「後天就是12月5 日了耶。」我的生日,我大可以廣邀同學一起來慶祝,但是,我卻抱著一私希望,想與他共度的希望。

    「喔,那今天是12月3日,明天是12月4日,太陽還是一樣升起落下。」

    「也是啦……」人家不記得,我又能說什麼呢?

    「那天有什麼特別的事嗎?」

    「沒有啦,電影社要放『心靈捕手』,一起去看吧?」


    「好啊!」

    我已經告訴他三次我的生日了,到頭來他還是不記得,失望的感覺就像窗外那光禿禿的樹木一樣,零落得讓我唏噓不已。

    「發什麼呆?」

    「沒有啦!我突然好想吃提拉米蘇。正在想著它的滋味。」提拉米蘇是義大利甜點,淡淡甜甜、冰冰涼涼、軟綿綿、滑嫩嫩的,

就像乍暖還寒的春天那樣,總是入口即溶。

    「想吃就去買啊。」

    「Tesco很遙遠啊!外面也很冷啊!」

    「傻瓜,那就不要想了,改天再吃。」

    突然覺得我跟他的距離就像超市跟宿舍的距離一樣遙遠,也許更遠。而我的心也像風雪即將降臨的大地,被寒霜覆蓋。

    低沈的心情持續到隔天,於是我到 Tesco買了一手啤酒,準備晚上借酒消愁,但是陽司卻在晚餐的時候把啤酒喝光光了!

    「你怎麼把我的啤酒喝光啦!」

    「啊!對不起,不知不覺就……」他不好意思地搔搔頭,承諾要陪我一打啤酒。

    「我才不要喝到有啤酒肚哩!」

    「那好啊!妳就有啤酒小孩了!」

    啤酒小孩?還藍色啤酒海哩!

    「那我陪妳香檳好了。」看到我不悅的臉色,他很自動地改口。

    「不要,我要台灣米酒!」

    「啊?那個能喝嗎?」

    「開玩笑,能加在菜裡面為什麼不能喝?!」反正,我也只是

要用來做菜。

    「好吧!那得等我們去倫敦後我才能買來賠妳啦!」他無奈地。

    「去倫敦?!那要等多久啊?!」我挑剔地。

    「很快啊!下星期四如何?妳沒課,我也沒課。」

    「去倫敦做什麼?」都已經去爛了。

    「去買米酒啊!」

    「就為了你要買米酒,我得陪你去啊?」我刁蠻地。

    「可是那也是妳指明要喝的啊!」

    「啊?怪我嗎?」

    「不不不,都怪我。」他無辜地。

    「對啊,都怪你。」我耍賴地。

    「去嘛!火車票我出。」

    「不要,時間就是金錢,倫敦很遙遠,坐火車要很久。」我懶懶地。

    「那……」他沒輒,而我喜歡看他被我鬧得無能為力的樣子。

    「那還要去倫敦嗎?」

    「不去了。」

    「那你怎麼買米酒給我?」

    「那去伯明罕如何?」

    「好啊。」反正,我的目的只是跟他亂鬧一通,去哪兒都無所謂。

    「去倫敦跟伯明罕不是一樣遠嗎?」

    「是啊。」

    「那妳還吵?」

    「我就愛吵啊!」

    「妳…..」

    「我怎樣?」生日的人皇帝大,況且你還忘了我生日,這只是小小的懲罰。

    「沒什麼。」

    他無可奈何地吃完飯,吃完水果之後,就藉口要做功課回去了。

 

                   -- ToBeContinuedBy MARTICA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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